• 一个老公的精心复仇出轨的妻子(4)

  • 发表时间:2014-08-23 16:16 | 唯美村(www.weimeicun.com) | 点击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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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等我讲完自己的计划,YY开心的笑了,甚至开始崇拜起我的智商和浪漫来。

      在让YY启动这个计划以前,我花了些精力处理细节问题。首先,我在YY家附近转悠了两天。我

      几次假装偶然的碰到情夫,看见我,他没有任何不安或错愕的反应和表情,这让我确定他并不认识我,

      老婆也没让他看过照片。其次,我弄了些假的专业证件和身份证。毕竟,我弹钢琴只是业余爱好,没有

      任何证书。

      这里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,就是向YY解释我改名换姓的问题。我告诉她这也是真名,小时候随

      母姓的名字。近两年我才随父姓唐,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听,又改了名。正好身份证丢了,以前的身份

      证还在,就用回以前的名字。她将信将疑,颇有些不满,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嘟嚷了两句,还是按

      我的意思办了。

      这期间,YY向母亲提出了想学钢琴的愿望。在面试的时候,她用各种借口拒绝了几个父亲找来

      的音乐老师。最后,YY向母亲谎称一个同学曾经推荐过自己的钢琴老师,既然现在找不到合适的,不如

      把这个老师叫过来看看。

      YY的母亲同意了。

      终于,在一个周末的晚上,化名为林**的我,迈着走向胜利的步伐,忐忑不安的踏进了情夫的

      家门。

      情夫的家,布置得很有雅致。刚进屋的时候,让我浑浊的心灵产生一种突然被抹去灰尘的感觉。

      YY和她母亲在客厅等我,情夫不在家。

      临行前,YY曾嘱咐过我,她母亲是个冷淡刻薄的人(比楼上的有些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),很

      不好相处。常常有客人言语不甚,被当场驱逐出门。YY说:因为和父亲关系不好的缘故,母亲也极度排

      斥男人。这些话,让我对这次会面,产生了不少的心理压力。

      其实,YY的母亲有个不错的名字,兰雨。第一眼看起来,也不像YY说的那样冷漠——虽说岁月

      摧人,她眉宇中已经渐露风霜的痕迹,却依然藏不住隐约间那份婉约的风韵。

      不过几分钟之后,我就开始体验到情夫的不幸。

      一坐下来,这个女人就像审查罪犯一样,仔细检查着我的履历。她时不时的抬起头来,先用充

      满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一遍,然后,冷不丁的、用居高临下的语气,提出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。

      最终,当她闭上眼睛,躺在**上,像木乃伊一样听完我的一曲演奏后,摆了摆手,连眼睛都没

      睁开,冷冷的说:你不合适我家YY,你,可以走了。

      我骄傲的自尊被她打成了粉末,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连那些伪造的资料都没心思收拾,就走出

      了客厅。

      当我准备跨出大门,迅速消失的时候,还听到她对着我背影进行嘲讽的声音:你真的学过钢琴

      吗?随后,传来一阵她不屑的笑声

      听到这话,我的愤怒超越了理智和仇恨。我返身回到客厅,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,对着她大

      声说:婆婆,你真的看得懂这幅画吗?挂着张最劣等的海瑞伪作,是为了展示你最劣等的鉴赏力吗?说

      完,我把那幅字画一把扯了下来,扔在地上,狠狠的踩了两脚。

      YY的脸都吓白了。她倦缩在**的角落里,偷偷向我摇手,示意我赶紧走人。

      她母亲却轻轻哦了一声,古墓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生命的迹象。

      她咳嗽了一声,坐直了身子,缓缓说:这是YY的父亲挂的,原本就知道是赝品。我一直反对在

      墙上涂鸦这些垃圾,但是她父亲为了向往来的官僚彰显心迹,执意要这样做。来家里的客人,都昧着良

      心恭维,说这是真品。只有你,还算诚实。你把它撕了,虽然有些鲁莽,但是我心里很高兴。

      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。心里想,怨妇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,你想拍她马屁的时候,她会给你一

      记马腿,你想给她一记耳光,她反而还你一个拥抱。

      她向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到**上。问我一些关于文物鉴赏的问题。

      祸兮福所至,福兮祸所依。世上的循环就这么奇妙。

      我们的谈话迅速从字画上延伸出去。随着交流的深入,我越来越惊奇的发现,穿过她厚重的盔

      甲,YY副处级的母亲,竟然像一些附庸风雅的被抛弃少女,以及某些故作高深的灭绝师太一样,崇

      尚着古典文学。

      她喜欢七律,还特意从书房中找出几首近期的创作给我欣赏。我也咬着牙,把自己当年用来追

      求校花,但长期被她用来当厕纸的旧诗背诵出来。时隔久远,YY的母亲闻不到厕所的味道,频频拍手称

      快,对韵律和意境赞不绝口。眼神中对我更多了几分期许。

      钢琴老师的事情也引刃而解——或许在女人的心里,是非对错,总是留给情绪来作判断。虽然

      达到了目的,却和计划的步骤大相径庭,这让我有点看不起自己。

      第二天,YY来电话,说昨晚我走后,母亲兴奋了许久,说我很有意思,叫她婆婆。

      YY,给你唱首旧情歌吧:

      你是我的心,你是我的肝,你是我的胃,你是我的肺,你是我心中的红玫瑰

      晚上,陪YY看电影,是一部爱情悲剧。散场后,她哭得鼻涕眼泪不分,站在放影室门口的通道

      上,用小脑袋抵住我的胸膛,蹭了我一身,还不许擦。

      我告诉她电影都是假的,说这样不好,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她哭得更厉害了,说你就欺负

      我了。我沉默不语,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,一手揽着她的腰往外走。

      到了大街上,看到两旁的灯红酒绿,她似乎才从电影中缓过劲来。

      我们牵着手,走到区*广场。广场上很热闹,一群老太太在空地上跳舞,一些小朋友在滑旱

      冰。她拉着我走到广场*,让我坐在花台上,吩咐我不许动。然后,她站在一旁,拦住一个学生模样的路

      人。

      YY把手机交给他,跟他说了些什么。

      说完话,她跑过来坐在我腿上。我笑着说你干什么,当着大叔的面勾引帅哥,还要不要大叔活

      啊?她也不理睬,双手捧住我的脸颊,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
      她的深情透过燃烧的嘴唇感动着我。我紧搂着她,渴望能重叠在一起。我咬着她的下唇,同样

      激烈的回应着……

      仿佛在那一刹那,世界固化成了爱情。我们陶醉在彼此的气息里,久久不愿分离。在熙攘的人

      群中,我的眼中只看到她;在喧嚣的广场上,她的心里只有我。我们双方都确信

      当学生笑着把手机还给她时,YY面带羞涩的说了声:谢谢。

      YY 翻动手机,把照片设置成屏幕保护和来电显示的画面。完成之后,她欢喜得又蹦又跳,缠着

      我给她打了几十次电话。

      我送她到宿舍的途中,假装无意中问她,我说: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,你会怎么办?

      这句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YY迅速放开我的手,沉默着,低头快速往前走。走到宿舍楼下,

      她才说:我永远不会伤害你。

      说完,她跑上了楼。

      到YY家去的次数多了,和兰雨也熟络起来。

      起初叫她兰处,她不喜欢,笑着说还是叫婆婆好听,我说天下哪里有这样清丽动人的婆婆,还是叫兰姐吧。她斥责我轻薄,嘴角浮出一丝浅笑。

      我通常是晚上6 点至10点这个时间段去YY家,但只碰见过一次情夫,他很少在家。

      我从前在照片中看到情夫的时候,就曾经对老婆的品味感到过羞辱。虽然从古到今,男人的容貌都不是吸引女人的关键,但我还是疑惑,丑得匪夷所思的情夫为什么能让老婆对我产生审美疲劳。难道仅仅是因为那顶沉甸甸的官帽

      情夫矮小,消瘦,眼睛突出,但是肚子很大,远远看去,像只正在闹饥荒的癞蛤蟆。

      碰见情夫的时候,他正往外走,一边还在不停的讲电话。看见我,他点点头,连步伐都没有稍加减缓,就出门了。

      第一次和情夫交锋的情景,就在他对我视若无睹的状态下结束了。

      这个情节一直让我很抑郁,当初发现老婆出轨时,幻想中和情夫对决的场面是在华山之巅,一个掌握屠龙刀,一个手持倚天剑,各用绝世武功,打得天昏地暗……虽说胜负难料,却也浩气长存。

      然而,现实无奈得很,无奈得就像一只梦中变成了凤凰,刚睡醒就被当了下酒菜的母鸡。

      还好,和兰雨的关系发展得很顺利,相信拿下只是时间问题。

      我想,我会戴着浅绿色的帽子进来,戴着深红色的帽子出去

      7 号,老婆的姑父去世。她姑父是商人,在当地参股经营一家一汽大众的4S店。

      一早,老婆给我打电话,约好晚上一起去参加追悼仪式。

      晚上,我回家接老婆。开车至临城,到她姑父家时,院落里已经停满车,灵堂挤满了亲朋好友。

      走进灵堂,我一眼就看见小姨妹,她正背对着我们,和表哥一起在整理挽联。我告诉老婆,她妹妹已经来了,在那边忙。再看过去的时候,小姨妹正好转过身去清理冥纸,老婆的视线被她表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。

      我四处张望,老半天,也没寻找到小宋的踪影。这时候,小姨妹已经看到我们,她走过来,拉住老婆的手说话,没有招呼我。

      从她们的交谈中,我判断出姐妹俩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。我点燃一支烟,走出灵堂,继续四处寻找小宋,在确定他没有来之后,我又回到灵堂。我站在老婆身边,静静的听她们谈话,我知道,老婆一定会问到小宋的情况。

      果然,老婆问:小宋怎么没来。

      小姨妹沉默不语。我觉察到她眼角的余光朝我轻微的扫视了一下,才听到她说:他在准备婚礼的事。

      老婆吃惊的问:要结婚了?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

      小姨妹说:才决定的。

      回家的路上,老婆压抑不住兴奋,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话。她对小宋赞不绝口,说小宋追了妹妹那么多年,一路坎坷,还好苍天有眼,让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
      我没有搭理她,默默的开着车,心中满是狐疑。因为提到结婚的时候,小姨妹眼中的表情比她刚死了老爸的表哥还凄苦。

      一周后,我收到他们的结婚请柬。

      请柬是用特快专递寄到医院来的,日子定在下个月18号。

      中午吃饭的时候,我又闪现过出一个疑问:既然下个月14号才结婚,那天,在葬礼上老婆问小宋为什么没有到,小姨妹为什么撒谎说他在准备婚礼呢

      回到办公室,我给小姨妹打电话,告诉她我收到请柬,又说些祝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套话。她在电话那头淡淡的,好像是在听我说别人的事,时不时还冷笑几声。我越发觉得奇怪,就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需不需要我帮忙。她幽幽的说:那你晚上过来一趟吧,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

      晚上,我去接小姨妹。

      她穿了便服,还略施了些粉黛,只是神情冷峻,像交警一样给我指路,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。

      汽车在她的指引下停在市第三医院的停车场,小姨妹领着我进入皮肤科的住院区。推开509 号病室的门,我赫然看见,小宋下身缠满了绷带,躺在病床上。

      我走进去时,小宋没有反应,也不知道是正在昏迷,还是正在睡觉。我站在病床边看了看,根据绷带的位置和输液的药品,基本判断是生殖器被化学物品烧伤。

      我吃惊的转头去寻找小姨妹,她正冷冷的看着我。

     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,她反问说你不知道吗。我想起了小谭,又问:是小谭吗?她点点头,平静的说:小谭往他下身泼了硫酸。我追问小谭在哪里,她不回答,却转过身去,流下了眼泪。过了一会,才说:姐夫,真的是你吗

      我颤栗了一下,手足有些无措。我从她身边走过,想推开病室的门,冲出门外。她一把将拉住我,默默的牵引着我穿过走廊,坐电梯下楼,来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。

      ‘小谭袭警,是重罪,已经在看守所了。’小姨妹站在我旁边,像对着空气一样说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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